小玉糖霜

荷兰豆太可爱了,不能呼吸(/∇\*)

[破谅abo]我的木头侍卫13

*准备好,发那什么玻璃渣了,先顶锅盖跑路。


远远的,窗外传来巡夜人打更的声音。


陈友谅挣扎着从轩辕破热烘烘的怀里醒来,才动了一下,就被人轻轻摁住后脑勺,更严密地抱紧了。


“……你没睡?”


胡乱摸了摸轩辕破近在咫尺的腹肌,他顺势把脸埋进对方肩窝,闷声闷气地问道。


青年喉结上下滑动,被陈友谅作乱的手碰地绷紧了身体,好半天才从僵硬里恢复,困难地伸手替人掖好肩头的被子。


“少爷,你别乱动,一会该受凉了。”


轩辕破皱起眉毛,无可奈何地重新躺回人身边,拿他少爷没办法。


霜降的深夜气温比平时低了不少,陈友谅因着五感的关系内力流失,又被迷药反复折腾了大半天,四肢这会都是冷的。


轩辕破发现异常后根本不敢睡,搂着人给穿了两层衣服,小心翼翼地守在旁边,生怕出什么差池。


陈友谅闭眼轻笑,勾到轩辕破垂落颈间的头发,拽在手里松开又握紧,猫咪撒娇似的哼哼两声,说自己想去后院泡温泉。


“……”


轩辕破顿了顿,把头发从陈友谅手里抽出来,盯着他倦极的面容一顿看,为难地咬紧了牙关。


“怎么啦?”陈少爷拉住轩辕破的手,苍白的脸颊上透出抹病态的嫣红,“是不是嫌弃我无理取闹,生气了?”


“嫌……”轩辕破惊呆,连忙回握住陈友谅的手,整个人紧张地打了个颤,“我怎么可能会生你的气?”


高大的青年陷入焦虑,烦躁地半撑起身子,棕色的发尾落下来蹭到陈友谅脸上,软软的又刺又痒,叫他忍不住咬着手背笑起来。


轩辕破窘地无法动弹,明白自己又被少爷牵着鼻子走了,顿时全身的血液都往脸上涌。


“我,我……”


陈友谅喜欢死他这副羞到不行的样子,虽然看不真切,但还是循着方向攀住对方的背,微微用力把人拉到胸前搂住。


“好,你不让去那我现在就不去了。”


清澈略沙哑的嗓音从头顶传到轩辕破耳朵里,只消一句话,就像把钩子拖拽住他内里的筋骨,酥麻难当。


这种哄孩子般的动作实在……实在是……太过了……


轩辕破把脸压在陈友谅衣襟前,更是抬不起头来,半晌才轻轻地嗯了一声,尾音都打着飘。


陈友谅揉揉青年的耳朵尖,胸腔因为憋笑而轻轻震动,桂花蜜的甜香馥郁又惑人,兜头盖脸地拢住轩辕破,亲密地往他皮肤里钻。


轩辕破呼吸急促地抬起头,找到陈友谅微张着的柔软双唇,狠狠吻住,把人剩下的笑声全部给吃进肚子里。


“别闹,少爷,别闹了。”牵住恋人不安分的双手,轩辕破磕上对方的牙齿,随后又安抚地舔了舔,“……听我一次好不好?”


他搂着陈友谅侧躺在宽大的被子里,说话间先被自己窘地呼哧呼哧喘气,露在外头的半个脊背完全感受不到寒意。


陈友谅迷迷糊糊地望住眼前的乾元,大脑在对方给予的亲吻和抚触中完全空白,被蛊惑似的连着说了几个好。


标记的症状渐渐开始出现,最明显的就是坤泽对乾元越来越严重的依赖感和骨血里无法压抑的从属性。


丧失自我的变化对一个要强的坤泽来说很糟糕,陈友谅心中不安,趁着理智尚存推开轩辕破,眼角在黑暗中微微扬起。


“……我困了,想睡觉。”


轩辕破受自己的坤泽影响,心中憋闷,低头见他面色不好,便默默点头不再多问,翻身到床另一边躺下。


乖顺听话地让人难受。


陈友谅咬紧嘴唇,伸手去探,隔着老远拉住轩辕破的胳膊,紧紧抱住不动了。


“你离我近些。”


青年闻言僵了僵,往这边轻巧地靠过来,温热的气息带着香根草的味道停在身前,意外地保持着距离。


陈友谅挫败地叹了口气,和人十指相扣,掌心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


“轩辕,给我点时间。”


“……好,休息吧,我守着你。”


——————

然而事情的发展总不能尽如人意。


陈少爷后半夜发起了热,浑身滚烫,连呼吸都断断续续,轻地几乎没了声息。


轩辕破叫不醒他,被这吓人的架势急地屋里屋外转了几圈,最后实在忍不住,掏出陈家用来联络的焰火,在院子里点燃了。


金红色的火花尖叫着冲到半空中炸开,照亮了大半个别苑。


轩辕破打起一盆凉水反身回到床边,将布巾拧湿了敷在陈友谅额头上,心中慢慢开始算起分离的时间。


先不说陈友谅隐瞒的性别要曝光,单看他们俩在这做的荒唐事,谁家长辈来都要被气地七窍生烟。


两情相悦,私定终身,他一介身份低微的内院护卫,何德何能?


湿水的布巾很快就被蒸烫,蔫蔫地趴在那儿。


轩辕破揭下来重新浸了冷水,仔细替陈友谅擦了擦脸,随后手隔空悬停在人鼻尖上,珍而重之地将那漂亮的五官描摹了一遍。


——————

陈少爷这一病整整昏了三天,等清醒过来,已是躺在了陈家主宅的床上。


他用力眨眨眼睛,瞪着头顶的纱幔发呆,嗓子疼地说不出话。


“谅儿醒啦。”


熟悉的声音在身边响起,有人靠过来,将一杯温热的水递到他唇边。


陈友谅呼啦一下坐起,吃惊地望向来人,黑亮的眸子里泛起不可思议的光。


“师父……”


“看到为师这么惊讶?”身穿蓝色长衫的中年男子眯起眼睛,迫着陈友谅把水喝了,伸手在他眼前轻轻一晃,抖出张皱巴巴的纸,“看看,上面的字认得清么?”


陈友谅大病初愈,头脑还发着昏,在从小爱护自己的师父面前松了戒心,没察觉眼睛的异样,想也没想便把纸上的内容念了出来:“我和……那个侍卫不是认真的……玩玩而已——”


这是什么?


陈友谅慌忙住口,却见师父转过身去让到一边,露出背后遮住的人来。


陈家父母都在,还有几个侍从乌泱泱地跪了半边屋子,最前面形容狼狈的家伙,分明就是刚刚白纸黑字暗指的“那个侍卫”。


“……爹,娘……,外公,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陈友谅撑着床沿站起来,隐隐感觉不好,正想走到轩辕破身前扶人起来,就被师父拉住,严厉地瞪了一眼。


陈老爷眉头皱地死紧,并不去看陈友谅,而是拍了拍桌子,凶巴巴地朝轩辕破扔过去把雪亮的匕首。


“满意了没有?谅儿亲口说了跟你玩玩的,也没人逼他,你自己把腺体废了,割完我就放你走。”

评论(52)

热度(331)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